第22章(第2页)
萧封观像位严苛的先生,每当沈安做错一步,鞭子都要比原先更重两分,可鞭子太重,沈安挨不住,再也忍不住地痛呼从喉间溢了出来。
下一刻鞭风裹挟着凉气抽落在臀瓣上,接连三鞭都落在了同一个位置,臀肉先是白了一瞬,随后红肿淤血,渐渐发紫。
“除了实话,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沈安指尖泛白,徒劳地张着嘴,竟是连痛呼也叫不出来,眼眶迅速泛红,泪珠要掉不掉的含在眼眶中。
身后太疼,痛意犹如蚂蚁钻入身体,流进四肢百骸,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揪扯着,疼得钻心。
“你想听到什么……”
声音微弱,萧封观下意识俯身去听,沈安道:
“是想听,我与那小将军背着你有了苟且,曾经在办差院里是一次,画舫上又是一次……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萧封观久久不言,攥着鞭柄的指骨用力到发白。
随后他扔了鞭子,取出一柄戒尺。
“腿分开。”
“乱勾人的婊子,就应该敞着腿被抽到只会捂着下面哭。”
……
沈安气得不轻,不愿意张开腿挨罚,大腿上连挨了几戒尺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眼泪顺着脸往下淌,低头默不作声发着倔。
最终被萧封观强硬地掰开大腿,没等他合拢,戒尺先砸了上来。
“啪”一声响彻在屋内,会阴与小穴硬挨了这一下,尖锐的痛感猛砸上来,???沈安眼神发黑,后知后觉地从喉间溢出呜咽闷哭。
腿肉被攥住掰开,露出殷红的小穴,萧封观尤不满意。手掌扒开臀瓣,彻底露出那条可怜的肿缝来。
拉扯的太过,连穴口都被轻微扯开一条小缝,戒尺再砸上来时痛感比方才那下还要猛烈。
这与鞭子抽在后背或臀肉上的疼不一样。
那处娇嫩,平时在床榻上连巴掌甩上去他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戒尺。
“不行,别打这儿……”
两下戒尺的间隙,沈安强逼着自己说出口:“换个地方,这里太疼了……”
萧封观嗤笑一声,戒尺尖顺着臀缝向下滑,不轻不慢的戳刺着穴缝:“当我在哄你吗?”
下一刻戒尺又狠责上来,沈安痛叫出声,挺着腰要往前躲,可腿心被人攥住挪不开分毫,反倒将腿分得更开,更方便了戒尺的抽打。
一时间,屋内只有责穴的啪啪声与他强忍不住的痛叫。
十几下打上去,小穴已经彻底肿了起来,即使萧封观没有掰着他也不敢合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