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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眉心皱成一团,他几乎是困顿地:梦到你和我在帐篷里,你压着我,你让我往下看,

然后跟我说,要我看清楚

他如今失了神识,寡有廉耻,

所以这些赤露的话语他都能镇定自若地说出来。如果他会形容,

他可能真的会用这般纯澈的语气说出你在干我这种话。

幸好他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述。

但墨熄的耳根仍是红了。

你想要我看清楚,谁才是

我知道了。墨熄蓦地打断了他的话,抿了抿嘴唇,薄红一直在他耳廓蔓延,

漫到了耳朵尖,

你不用再说了。

他当然记得自己那时候讲的每一句话。他在做爱时,讲的本就不多,

更何况那是他第一次侵占顾茫时说的句子

别看墨熄在床上特别能折腾人,每每都会把顾茫做到哽咽腰软,哭着求饶。但如若他不被逼到极处,是不太会说什么荒唐话的,倒是顾茫,不知为了惹他炸毛还是纯粹就是嘴上闲不住,总是会在抵死缠绵的时候道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言语。

===第75章===

那些话当时就像烈火烹油,烧的年轻时的墨熄愈发激情难抑,世上一切都成了柴和火,唯独怀里抱着的男人是水,他一下一下地从深处探得甘泉,来止这焚心的炙热。

所以他才会那么冲动,那么偏执,那么不可遏制地说了句:你看清楚,谁是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顾茫怔怔地问:我们那时候是在做什么?

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墨熄的答复,顾茫更茫然了,他喃喃地: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疼,但是

墨熄蓦地睁大眼睛。

疼?

顾茫觉察到了他的神情,问道:怎么了?

墨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几乎是有些艰难地:你觉得疼?

顾茫坦诚地点了点头:很疼。

你进来的时候,太硬了,太热,又很大,所以特别疼。

墨熄一时间像被鲠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

他真形容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第一次从顾茫口中诚实地表述他们第一次云雨时的感受,居然是在顾茫记忆支离破碎后。

尽管他并不迟钝,他能从顾茫当时的反应力看出自己其实做的并不那么温柔,因为顾茫哭了,顾茫后来没有办法动弹,甚至还有血

但当他理智回归,又是无措又是心疼地亲吻着师兄的发心,喃喃着和他道歉的时候,顾茫睁着那双含水太多的黑眼睛,墨黑的眼珠转过来,将他的年少青稚尽收眼底。

他的顾师兄,他的顾茫哥哥,浑身汗湿,一身狼狈地在他身下,却对他说:没事的,不疼。

顾茫说不疼的时候,长长的眼尾都还是湿红的,鼻音也很重,嗓音因为身体的无力而显得尤为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