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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装校草活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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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5页)

deal”,需要荷官打配合,看似正常洗牌发牌,却能在发牌的一瞬间将牌面成功调换成第二张牌。

  寻常光线的赌桌上,这样的手法都难以被人发现,更别提身处这种衣香云鬓的视觉里,台上一出戏未唱完,另一出又登场,咿咿呀呀响在耳边,他脑袋都有点发痛了。

  以及,周围男人们的嗤笑调戏,最终都只有一个目的,要让他动怒、扰乱他的思绪,从而混淆视听,察觉不到牌面的细微差别和荷官的手法。

  周迟熟练地码自己手上的牌,掀起眼帘,不动声色观察着那位年纪轻轻的女孩。

  “您订婚了吗?”周迟忽然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不论在哪里,周迟都是很有魅力且一瞬间能引来全场注视的存在,荷官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他这样锋利如剖析一般的眼神,面色已经浮上一层薄红。

  她点了点头,垂眼的一瞬间,心底忽然凉了半截。

  她手指恰好压在第二张有问题的牌上,因为周迟忽然提问手上动作慢了一秒,忘记了换下去。

  “戒指很漂亮。”周迟又转回了视线。

  女孩心里稍稍安稳下去,默念道,但愿他没有发现自己手上的动作。

  这种赌牌游戏向来是五六副牌混在一起洗,每张牌的背面花纹繁复,就算是十年赌技的老赌徒,也不可能会发现吧。

  “对她很感兴趣吗?你刚刚似乎一直在盯着她看。”阎承海眼中浮现一抹笑,感慨道:“一开学就卷进小太子党的纷争里,想来你也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

  “跟注。”周迟截断了他的话。

  这已然是最后一局了,赌金已经飚到六百万。

  “周迟,你是不是没有搞懂游戏规则。”另一个男人说:“你手边的筹码恐怕跟不起注了。”

  换而言之,他已经输掉这场牌局了。

  “我之前确实没玩过赌牌游戏。”周迟敛下眉眼,把带来的那个箱子放在牌桌上。

  铁质箱子打开,哗啦啦倾倒在桌面上,全场一片惊呼。

  其余几个男人面色均铁青下来。

  箱子里装的不是钞票,而是满登登的筹码,目测最低三百枚。

  “四千万,不够吗?”周迟淡淡说:“我全跟了。”

  这其实是他在于言旭那里借来的钱。

  于言旭外祖病逝,母亲又是独生女,江南偌大的银行顿时乱成一锅粥,各方亲戚都想来分一杯羹,前些日子疲于纷争,消失了一段时间。

  这些富家子弟掷出几百万浑然不在乎,可若桌面上的赌金飙升到几千万甚至一个亿呢?

  他们不可能坐得住。

  此时牌桌上的气势已然扭转,喧嚣不止的声音也慢慢安静下来。

  这场赌局显然有些超乎他们的预判。

  “发牌。”

  阎承海眼神狠厉了许多,如鹰爪一般紧紧勾着女孩,嗓音干哑道:“没听见吗?发牌。”

  女孩的手微微发抖,这还是她第一次遇上这么大金额的一局,如果输了的话,那位年轻的赌客带来的几百枚筹码全部要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