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页）

「傅衡，谢瑞之找死，过来给他收尸。」

谢瑞之被救出来的时候还有意识。

他固执地抓着我，沙哑着声音说:「你没来。」

我木然地站在那儿，说出来的声音比他还哑。

「谢瑞之，当初你问我，她能替你挡刀，我能吗。」

我说我不能，不是气话。」

十八岁的时候我不顾一切奔向他。

到现在，我权衡利弊、计较得失。

第16章

心理咨询师曾经告诉我，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

「他曾经爱你入骨和现在爱意消散并不冲突。」

「并不是他现在不爱了就代表曾经的一切都是假的。」

「包括你，你对他的爱就分毫未减?」

谢瑞之在医院住了一周，我没去看过他一次。

我搬了家，在公司附近住了下来。

随后加入了傅衡他们医院的巡回医疗。

跟着大巴车跑了好几个地方。

义诊总能碰到各式各样的人，其中一个小医生无可奈何:

「这奶奶非说自己有病，可她的各项指标真的比我还好。」

我弯了弯嘴角。

「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开始畏惧死亡。」

「是吗?我就不怕。」

「嗯，我二十来岁的时候也不怕。」

现在呢?」

「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