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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陈娇慢慢喘气,呼吸加重,缩起肩膀想环住自己,不意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努力想夹紧的双腿被挤进来的膝盖分开,两个人都还穿着上服,裤子早不翼而飞,柔软玉滑的身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两条光滑纤细的雪腿胡乱扭动。他伸手去抓她小腿,只觉入手滑腻,险些没握住,侧头狠狠吸了一口。

指尖在穴口抠了一会儿,温热滑腻的液体淙淙流到手上,拿开时牵扯出长长银色的丝线。知道她差不多准备好了,换了肿胀到发疼的硬物抵上去,李存根深深运一口气,紫色的大东西头部便挤开细细的小缝,将其撑成一个圆滚滚的小洞,硬着头皮往里埋。

太大了,才进去了一半已经将两瓣丰腴的软肉挤得发白,小穴口一翕一翕,完全吃不下的样子。她开始小声抽气,抓着枕头往后逃,纤腰还没完全拱起来便被硬生生按下去,整个洞口完完全全套在粗壮的肉柱上。

那根火热梆硬的铁柱存在感强烈,几乎戳到了嗓子眼,抵在心门上,连放开呼吸都困难。他一刻也等不了,刚刚碰到甬道最深处的软肉,便抽出分身继而重重闯进来。

每一下都带着惊人的力道,又重又狠,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深深耕耘那块肥沃稚嫩的肉田。陈娇脸上迅速泛起嫣红,背上起了一层密密的汗,双手紧紧揪着床单,仿佛在洪浪滔天中抓住一叶救命小舟。丰盈的翘臀不时上下扭动,努力想将那强有力的攻击化解掉一点,不用承受得太过辛苦。

在颠簸中她微微低头,便看见大得不可思议的一根,在凶猛地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她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软得不可思议,小腹不知哪块,又酸又麻,电击一般痛痒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浑身每个细胞都被胀满,被狠狠鞭挞。

太强烈了,陈娇很快便受不了一开始便狂操猛干的节奏,小腿抽筋一样带动着脚趾头抽搐。小腹火烧火燎,甬道被完全打开到极致,每一道凹陷每一处折痕都塞满他的东西,浑身的细胞疯狂尖叫,眼前阵阵白光闪过,连灵魂都在战栗,忍不住小声求饶,“轻点……啊嗯……太重了……”

她要哭不哭的,眼圈泛红,泪珠挂在睫毛上,被干到承受不住的娇弱神态,全部印在他眼底。他低头噙住绵软的嘴唇,在疯狂的颠簸中,嘴角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唔唔……不要、不要……停一下,放过我……嗯啊啊……”

双手捧着宝贝一样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温柔吻过眉眼,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身下的进攻强悍有力,几乎要将自己全部撞进去般的攻势。陈娇小声哭,哽咽和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一缕黏在侧脸上。

她的哭泣求饶娇弱无力,下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似的,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到激烈处浑身哆嗦,一条没骨头的蛇一般死死缠在他身上,甬道越收越紧,小腹猛烈起伏,某个开关打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烫得两个人都头皮发紧。

李存根死死咬着牙,搂着快要晕过去的陈娇,立刻加足马力猛力摆动腰部,每一次都是直戳到底。陈娇晕晕乎乎间哭出声来,又是一阵温热的淫水从甬道狂奔而出。被烫得一激灵,他突然发疯似的,两只手按着她的腰,只知道机械得肏干,破开了两片红肿的嫩肉,大肉棒噗一声插入子宫里面,柱身发烫,血脉喷张,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在宫璧上。

尾椎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刺痛酸麻的快感,迅速游遍全身,舔过每一根神经,每个细胞都被照顾到舒爽至极。头皮一阵紧过一阵,发麻到要爆炸,身子猛地颤抖抽搐了好几下,才受下这一阵要命的舒爽。

给我个机会

山巅颠上隐隐的寒流站立不住,水银一样缓缓爬下黛色的青山,雾气弥重,将一切都掩盖在寂静中。空山鸟语,清幽脆响,顿顿传入耳中,听的不是很真切,有点耳鸣,所有声音都好像隔着一层似的。

陈娇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筋骨快裂开似的,手臂软绵绵酸痛得很。侧头看了一圈,没有人,床边放了一个木头墩子,陶瓷缸里冒白气,她端起来喝了一口,甜的,缓解了嗓子的灼烧感。

太冷了,屋里火堆还燃着,一离开被窝如同光着身子进入冰天雪地,抖了两抖她又缩了回来。坐在床上只剩脑袋露在外面。李存根安顿好了两头牛,喜滋滋提着猎物进屋,一打开门风霜夹裹着寒气争先恐后比他还先窜进屋子,连忙掩上房门,回身一瞧见她蚕宝宝一样坐着,脸上便露出大大的笑容。

火上漆黑的陶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李存根掀开盖子把收拾好的野鸡整个塞进去,抽掉一根柴,大火变成小火慢慢炖着。他搓了一把冰冷的脸颊,沿床坐下,瞥见水缸已经空了,帮陈娇把被子掖结实了,裹得更暖和,“还喝吗?”

陈娇困得厉害,摇摇头,眼皮在打架,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她刚才也醒了一回,天还黑着,以为在做梦,就继续睡了。

李存根摸了摸脖子,感觉不是很冷,挨着她的脸颊,心里软乎乎的,“六点多。把牛放出去我就进林子了。今天走运,一去就抓了一只山鸡,以前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逮到东西。阿娇,还是你运气好,咱们多转几圈,还有多的拿回家。”

陈娇迷糊着想了一下,昨天折腾到很晚,睡的时候都有叁四点了,他都不睡觉吗?看他朝气蓬勃,脸上泛着运动后健康的红晕,眼睛明亮如同星星,果然是年纪还小。

陈娇担心地抚着肚子,从李存根怀里扭出来,“我想洗澡。”

他敏感地察觉她心情不大好,朝她脸上梭巡般看了几眼,斟酌道:“这里没有桶也没有锅,太冷了容易生病,回去再洗好不好?”

陈娇生着闷气,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大股大股流出来,照这样下去多待几天她一定会怀孕的。她胡搅蛮缠发泄郁燥,“我就要洗,我不舒服。”

他捉住她的手,像是安抚胡闹的小孩子样安慰她,“那吃完饭我烧水,可以简单擦一下。”

陈娇气不过,一拳头擂在他肩上,皮糙肉厚他倒是不痛,还觉得阿娇跟他撒娇闹着玩,凑着笑脸上来,“阿娇,过几天我就二十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陈娇拿他没办法,颇有点气馁,想说你放我走吧,念头一转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送我礼物?”

他低下头,郑重道:“我已经得到最想要的,要回礼的。”

陈娇心头冷笑,没有说话。没有得到回应,他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就不在意了,在她这里碰壁都已经习惯了。有些事不能琢磨,一旦过于较真,生活也就没有快乐可言了。他要求的一直不多,“阿娇,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十月一号。”算起来也快了,以前每年不是有爸妈陪着,就是孟豫。她过得不算好,但还能温饱,那些正在担心她的人,要怎么办啊。

陈娇挣扎痛苦着,试探道:“就在家里也不能赚很多钱吧,还不如走出去,你还小,不管干什么都有前景,或者学个手艺,一定比在山里过得好。”

她其实还可以骗他说她已经决定不走了,一定好好跟他过日子,可是不想用这些东西来承诺他。李存根这一次倒是没有很激烈反驳她的意见,他阿爹以前就是轻信外面的人,跟人做野菌生意,结果弄得倾家荡产、死于非命。所以不但是阿妈,就是他也对山外头的人有一种强烈的敌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