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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烈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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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4页)

  沈鸢气恨看了他半晌,又看了许久那些小红豆,只说:“给我捡起来。”

  卫瓒便应了一声好,认认真真弯腰拾起那一颗一颗的小红豆。

  床上的,身上的,地上的,像拾起一颗一颗的珍珠似的。

  一颗颗好好拾起来了,用荷包装着捧在他面前,低声说:“拾起来了。”

  沈鸢看了他好半晌,仍是羞耻恼火,故意又伸手拍了他一下。

  那红豆又从荷包撒在了床上。

  沈鸢说:“再拾一遍。”

  卫瓒也不恼,只在床上又拾了一遍。

  这床算不得小,只是辗转挪腾,身体时不时碰了蹭了的,倒惹得沈鸢面颊生热。

  原本的惩戒发泄,也不知什么时候变了意味。

  卫瓒又一次将荷包放在沈鸢面前时,却在他的耳侧喃喃说:“沈哥哥,这是不是也叫撒帐坐床。”

  只是相思满床。

  沈鸢两颊生热,瞧了那装了红豆的荷包好半晌,却是垂眸说:“我不要了,你拿去吧,”

  卫瓒便心都热成了一团,复又吻了回去。

  他想见他生动鲜活,想见他怒不可遏,却更想见他这般爱意懵懂。

  喜烛摇曳。

  赤红的衣摆交叠纠缠,卫瓒却解了他的发带,蒙着了他的眼。

  沈鸢什么都瞧不见,便只能拥紧了他,被他吻得失神,那喜服似褪未褪,沈鸢不自觉绷成了弓形,却是轻哼一声:“好像还有红豆……”

  卫瓒闷笑一声,却是顺着他衣襟一路进去,没往背后去寻,却是反复拨弄、细捻轻揉,在他耳边低低问,可是这一颗么,还是这一颗?最终剥了衣裳细细衔着了,用舌来来回回侍弄,直叫沈鸢浑身发抖,含着哭腔说不是,都不是。

  那被缚的一双手不能推拒卫瓒,只挂在他的脖颈,倒似是欲拒还迎。

  卫瓒低声笑说:“你怎么哪儿都不禁碰。”

  从前只觉着嘴硬,这会儿才发觉,竟是除了嘴硬,哪儿都是软的。

  软到人心坎里去了。

  只将人抱在怀里,低声喃喃说:“沈哥哥,往后你可再也走不掉了。”

  成了亲了,便都是他的了。

  ……

  马蹄踏过落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靖安侯一行人进了京,便换牵马步行,自北疆轻装简行回来,却是春风满面。

  身侧副将笑说:“这回算是将他们打老实了,至少几年内,咱们可算能在京中过年了。”

  另一个也面露喜色:“可不是,否则年年搅得人不得安生。”

  靖安侯虽不言语,却也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