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页）

对话时间显示的是半个月前。

他不清楚褚溱是不是知道了他自杀的消息，才施舍般在他清醒后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对不起］

［我会一直想你］

［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裴之珩撑到人工腺体研究成果，全靠褚溱消息里冷冰冰的四个字：“好好活着。”

裴之珩赌不起褚溱对他的想法，或许只是对他有所怜悯，看不得他自暴自弃。

也许褚溱就跟蒋遂说的一样，褚溱帮他，跟他签所谓的协议，只是因为褚溱享受这种“拯救误入歧途omega”带来的使命感。

裴之珩重新端起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第20章

19.微笑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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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珩的酒量不差，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非常喜欢喝醉的感觉。

喝酒后扩大感官产生的愉悦感会让他很好的释放出长期压抑的情绪，也算是一种不算伤身体的排解方式。

几杯酒水下肚，裴之珩忍着蒋遂破锣般的歌喉又坐了一会儿才提出要离开。

蒋遂喝多了没有留裴之珩，吴祺喝得也不少，整个人都缠在蒋遂身上。

裴之珩对当电灯泡不太感兴趣，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冷水泼到脸上，打湿皮肤和头发，他看着镜子，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被他扯出一抹笑意，像是不满意，他又重新笑了一次。

有水珠滑过下颚，他收起笑容没什么造型地胡乱抹掉。

裴之珩离开包厢，走廊的灯光均以深蓝色为主，墙壁大多是反光镜面，看得人发晕。

远处，一道身影扶着墙壁踉跄着走进包厢，看着有些眼熟。

裴之珩眉尾微扬，突然起了兴致。

凌晨三点二十，褚溱的手机发出振动，他翻了个身，在枕边摸索。

休息室还有其他人，他担心打扰同事休息，拿到手机后把振动转为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