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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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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来,轻轻帮它合上眼睛。

对不起,白雪。我低声说,我来晚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

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任凭身后的喊声如何刺耳响亮。

5

我用这些年积攒的比赛奖金,在城郊租下了一座小马场。

虽然比不上原来的规模,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这里远离喧嚣,空气中有青草的芬芳,和白雪还在的时候一样。

我教学结束收拾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老马夫李叔。

他在原来的马场工作了二十多年,从我第一次骑马就是他和爷爷在一旁扶着我。

大小姐......他欲言又止,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这个给你。

我疑惑地接过来,他声音有些哽咽: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我偷偷备份了。我知道二小姐对白雪做了什么,但是......

我握紧了U盘,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原来还有人记得,还有人在乎真相。

之前白雪中毒,是二小姐让人做的。李叔叹了口气,可我只是个马夫,我不敢说。后来白雪死的那晚,他们要销毁监控记录,我就......

那次中毒,果然也是她。

我紧紧握住了这个朴实老人的手:谢谢您,李叔。

这句话,我说得很轻,却重若千斤。

白雪走后,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能保留证据,是不是就能为它讨回一个公道。

如今,证据在手,我不能坐以待毙了。

李叔,我擦干眼泪,您愿意来我这里工作吗

老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啊。

晚上,我独自坐在新马场的办公室里,手里握着那个U盘。

我知道里面记录的是白雪生命中最后的痛苦,我迟迟不敢看。

那个画面,我怕自己看了会心碎。

三天后,叶家为叶欣悦举办二十岁生日宴。

我站在宴会厅外,听着里面觥筹交错的声音,手中紧握着那个U盘。

这三天,我终于看完了那段视频。

看到白雪被折磨时痛苦的嘶鸣,我整整哭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