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页)
湛青全副心思都聚焦在那些摆放在大腿屁股都热源处,生怕那些蜡烛从身上滑下来,打翻蜡油被烫事小,接连犯错,他实在承受不起。
听见尹徵在给他安排日常训练,手上动作颤巍巍的发抖,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却极羞耻的自己硬着,在分开的双腿之间,让人无地自容的、明晃晃的支着。
这种身体自然形成的生理反应却很好的取悦了他的主人。
尹徵觉得,他养的这只小浪鹰,虽然犯错不断,却已经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把性与虐视觉一体,潜意识里无法分开,在面对惩罚的时候,充满性意识。
湛青的思维模式以及他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像一个奴隶了。
在这个充满性虐诱惑的世界里,带给他多少,他就体会多少,愿意让他知道多少,他就懂得多少。单纯从这个角度而言,尹徵还算满意。
他又点燃一支蜡烛,且把它危险非常的贴放在湛青会阴处。
“留神点,保持好姿势。”
会阴处的位置放置蜡烛,特别难以维持平衡,需要湛青更努力的弯折长腿抬高屁股向上挺,这姿势只稍微维持片刻,身上的肌肉边紧绷得酸疼,细密的汗珠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蜡烛的灼烫感遍布全身。
尹徵却接连又点燃了三四只蜡烛全围绕在会阴和阴茎附近摆放。
男性的这个位置,喜凉,怕热,蜡烛被推近放置一支,湛青抗拒胆怯的意思也便更明显一分。他维持着手上的动作不变,不敢摇头不敢晃,嘴里却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可怜的求着饶。
铝箔传递到皮肤上的灼烧感越发强烈,此时所有的蜡烛已经全都燃烧得恰到好处,融成了蜡液,在薄薄的外壳里随着湛青呼吸的起伏和身体的颤抖一荡一荡的,随时像要从容器里溢出来。
尹徵不再继续摆弄那些铝箔包裹的蜡烛,而是拿了根柱状的香薰蜡,打火机引燃烛芯,洒满细碎金箔的烛身顶端预热融化,凝聚出液体状态的蜡油。
尹徵随手倾斜着烛身,将滚热的蜡油倾倒在湛青硬挺着的阴茎上,淋在通红湿润的最顶端。
他说,“别乱动……”
敏感脆弱的器官被滚烫的蜡液浇灌,香薰蜡淡金色的液体就像炎炎夏日松枝上滴落的琥珀,温暖的颜色,晶莹剔透,且味道里还当真带着松香,闻起来既浓厚沉郁,又心旷神怡。
湛青以着生平最强大的意志力维持着姿势不变、煎着熬着烫着,抓着足踝的双手显然对自己用了极大的力气,手背上的血管筋脉清晰可见,指骨泛白,头发被汗水弄湿,一缕一缕贴在额前,滑落的汗珠也在床褥上留下许多潮湿的痕迹。
饶是他如此尽力克制,摆放在身体上的蜡烛也还是一摇三晃的,蜡液在铝箔外壳里春色荡漾,留一半洒一半,热烫的蜡油顺着会阴以及大腿根部的皮肤褶皱滴滴答答往下流,边流变冷却,慢慢凝固,最后,就像镀膜般的在湛青大腿和屁股以及不断收缩的穴口处留下一层薄薄的蜡。
尹徵也把手里不断融化的蜡液倾斜着往下倒,泼墨写意,作画似的一层一层让滚烫的蜡把湛青的整根阴茎都裹住了,那一根东西挨了烫却依然在两腿中间颤巍巍的支着,宛如被琥珀裹住的可怜小动物,透不过气,又挣不出来。
湛青只觉得自己下半身从阴茎到大腿在到屁股都是一片火辣辣,疼得想喊,却从嘴巴到咽喉都撑着胀着、塞得满满,连发出几个拟声词都挺费劲。想大口的喘气更是做梦。眼睛里充满潮湿水汽,朦朦胧胧看不清东西,全凭意志支撑着,越想保持姿势不变,手和腿就越是抖得厉害,哆哆嗦嗦之下,不断有液态的蜡油洒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尹徵手里拿着柱状的蜡烛在湛青的阴茎以及大腿内侧到屁股上都浇了不少融化的蜡液,让湛青那些敏感的部位无一幸免都被烫成了通红一片,继而被凝固包裹。
最后,更是直接把尚带着小火苗融化了一半的蜡烛直接塞进了凝固着蜡膜的菊花穴口。
火苗遇到外力瞬间熄灭,带着柔软的蜡油在肛口的嫩肉处粘腻热烫的被插了进去。
肠道遇到高温,一下紧一下松的瑟缩着,完全失去防备意识的甚至连一点徒劳无功的抵抗都没有,直接便被闯入进去。
湛青也在那蜡烛被插入身体的瞬间就嘴里咬着硅胶哭了出来,蓄积在眼底底水大滴大滴溜出来,落在床被上,小鹰爷坚持认定这是自己认主时脑袋进的水……
屁股火烧火燎,他哭得放纵又憋屈,抓着脚踝的双手也不知何时就松开了。
坚持不住那个难受的姿势,他想跑,但被尹徵按住,继续先前的姿态,把他的大腿强压在胸前贴着叠着,剩余的蜡烛整个都被塞进了身体,然后又因为尹徵的双手都在控制着湛青,放弃了蜡烛,故而在括约肌的推挤之下,那大半段蜡烛又自己从湛青的身体里滑脱了出来,滚到地上。
湛青眼泪流得一塌糊涂,眼睛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手被抓着禁锢在头顶,腿被压着叠在胸前,然后,方才被热蜡烫得红肿的后穴感到一些有点舒服的冰凉……
润滑剂被以着毫不温柔的动作挤入肠道,然后,尺寸客观的男性器官带着体温直接捅进了湛青身体。
湛青早就不是头回被上,后穴用了润滑剂后还挺松软,没有什么阻力的就吞入了尹徵粗壮的分身。那根不断膨胀的器官似乎特别喜欢湛青的哭,每次湛青一哭,它就兴奋,然后就想在属于它的领地上肆意驰骋。
湛青却被那从深深深深到更深更深更深的插入动作折磨得想要大声嚷叫——可惜还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