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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温楚倒在了地上,身体渗出了一滩血。
助理查探了她的鼻息,确认还有气。
那就送去医院,治好之后,再将这些折磨,全部重复一遍,直到她死为止。
裴聿桁转身,脸上却没有多少笑容。
因为温楚该死,哪怕他将她碎尸万段,他的书意也回不来了!
书意......
裴聿桁走到棺材旁,看着里面长眠的人,眼泪止不住地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吧,无论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只要你回来啊......
裴聿桁蜷缩在棺材上面,哭到天昏地暗,哭到力竭,昏了过去。
德国的夜晚,黎书意戴着耳机夜跑。
黎总,已经全都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
辛苦了。
黎书意笑了笑,挂断电话,休息了片刻,准备回去。
天空却忽然下起了雨。
黎书意没有料到天气居然会变得这么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伞就出现在她头顶,为她遮去了雨水。
黎书意侧目看去,在看到熟悉的脸时,弯了弯唇:这么快就结束排练了
是啊,心里一直想见到你,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俞景白背着一把小提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是黎书意来到德国结识的第一个朋友。
她当初来到德国时其实挺不适应的,裴聿桁留给她的心理阴影太大,哪怕有爸妈在身旁陪伴她,也还是让她很难走出来。
直到有一次,黎父黎母带她去听了一场演奏会。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俞景白,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舞台上,穿着优雅的演出服,光影交错之下,动人的曲子萦绕在她的耳畔。
而那首曲子,很是熟悉。
似乎在她变成植物人昏迷的那两年里,有隐隐约约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