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很快,没受什么苦。」
「沈清,节哀。」
冯也是跑着来的,气喘吁吁。
没有靠近我,一直在我身后站着。
「我没想到他会死。」
「我们就算争锋相对、分崩离析,他也应该寿终正寝。」
「你说,人这辈子这么苦,为什么还要活着?」
「我不知道。」冯也的声音闷闷的,
「我只知道,我既然活着,那就要好好活。」
我大病了一场,浑浑噩噩烧了一周。
傅衡和冯也连轴转地守着我。
「你们不会怕我自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