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页)
陈娇心不在焉,有气无力朝她笑了一下,“花儿的字越写越好了,以后一定能考上大学,去大城市念书。”
花儿腼腆地抿唇,有点不好意思,落寞道:“阿姐,大妞要嫁人了。”
陈娇思绪飘回来一点,大妞那个情况,方圆都知道了,同情有之讥笑有之,在当地名声算是毁完了,“这么快?要嫁给谁啊。”
“我不知道,听她说离这里很远,比我们上学走得路还远。我昨天去看她了,她爹妈不让我们跟她说话,我俏俏从房后头找她的,她一直哭,说想念书想跟我们一起。”
陈娇心里突突一阵刺疼,想不到怎么安慰花儿,握着她的手将自己的温暖传递过去。花儿顿了一下,“阿妈说学校的老师都不正经,明年不让我去上学了。我什么也没干,赵老师拉我手我都躲开了。”
“花儿,赵老师真拉你手了?除了拉手,他还对你做其他事情吗?”陈娇有点严肃,不好问得太露骨,小孩子纯洁的心灵不该让那些脏污事污染。落后的地方落后的性教育害死多少人。
花儿被陈娇情绪感染到,不由也有点紧张,“没有,我从没去过赵老师屋里,一下课就跟他们走了。阿妈已经问过了。”
陈娇给她科普了一点男女之别,教她怎么保护自己,以后发生这样的事要第一时间跟家里说。
花儿点点头,“记住了。阿姐,我不想辍学,阿妈不让我去了,哥哥也不让我读书怎么办?”
“不会的,你哥会支持你的。”这话自然而然脱口而出,说不出来自己哪来对李存根斩钉截铁的信任。
阿妈以前经常说,他们这些穷苦人家生来便该是受苦受难的,日子艰难不好过是应该的,一旦交了好运,反而心里慌乱踩不着低。从小受这样的教育,家里的孩子怎么会有自信觉得自己独一无二、我命由己。
李存根沉默逆来顺受的性子就是最好的解释,可是对待花儿,他一直抱着一种期待,似乎将自己不能实现的愿望寄托在花儿身上一样。他未能完成的学业,绝不会让小花儿也怀着遗憾辍学,他对大城市避如蛇蝎,却鼓励花儿一定要考出去。
这个妹妹是他不能宣之于口的希望与荣光。
李存叶回家住了好几天也不见小安爹来接,这一次她也是铁了心不回去,阿妈还要担心她怎么下台阶,有空就要劝她几句。李存根半点意见没有,阿妈把李存叶逼急了,他还怂恿他姐想住多久住多久,不爱回去就不回去。
阿妈骂他净知道添乱,火上浇油,两个孩子都在那家,过了这么多年,不是说断就断的,迟早要回去。李存根甚至鼓动他姐不能过别过了,阿妈瞪着眼睛抓起扫帚要打他。李存根跑到院子外头转一圈,回来蹭到陈娇身边,悄悄拉她的手。他的笑容明亮又羞怯,仅仅只是望着她便是快要溢出来的满足,陈娇扭开头,只顾盯着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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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面暖融融的,他就像一个小火炉,陈娇有手脚凉的毛病,以前冬天睡觉盖两床被子,电热毯打开到半夜。自从被李存根抱着睡就没冷过,他浑身热腾腾的劲儿,从后头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两只冰冷的脚丫埋在他肚子上,心甘情愿给她暖着。
他去干活的时候她甚至不习惯,经常睡到半夜脚底下还是冷的,难得回来一次,缠着她便没完没了。对于其他的事情,只要不违背原则,他都愿意顺着她,尽量让她过得舒心,唯独这件事,越拒绝越来劲儿。
陈娇蹙着眉心,往床边挪了一截,被他勾住腰轻轻松松就抱了回来。温热的大手从衣裳下摆灵活地钻进去,一把抓住软馒头似的胸,大力揉了两把。陈娇疼得嘶了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胸长大了不少,更加敏感,经常有胀痛的感觉。
一只手抓着,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他就翻身到她身上,刚解开扣子便迫不及待脸埋了下去,舔了几口凑上来亲在她嘴角上,小声道:“又长大了……软软的。”
陈娇生无可恋,双手搭在他肩头,知道推不开他,脸扭向一边,隐隐不耐烦的口吻,“你快点儿。”
李存根顿了一下,陈娇一直对这种事不热衷,刚开始他横冲直撞精力又旺盛,折腾得她苦不堪言,半点乐趣也没体会到。后来倒是实践多了学会了技巧让她舒服地上天,可是陈娇过不去心里那一关,越加厌恶跟他亲近。跟他做的时候,心里永远在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
李存根失落又难受,脸埋在她耳后亲着,心里却在想,阿娇大概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凭他怎么低声下气地讨好。这样的阿娇,出去之后怎么会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恐怕绞尽脑汁也会离开。
他沉默着,心里的恐慌凝聚成散不开的戾气与疯狂,越是压抑到极致,越是温柔地亲在她身体每一处。陈娇有点受不了冗长又火热的前戏,他的手指粗粝,刮在肌肤上酥酥痒痒一路往下,小穴口的嫩肉经不起火辣的刺激,一股一股吐出粘稠的蜜液。
他爱不释手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小嫩荷早已悄悄立起,变得殷红靡艳。陈娇细细喘着气,小腹突然一抽,酸胀的感觉瞬间从不知那块肌肉爆发传遍全身,高潮过后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在他手上。
两腿间泛滥成灾,黏糊糊地沾湿了耻毛,李存根扶着肿胀滚烫的巨物试着戳了戳,好几次从滑腻的谷缝中间滑出来。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拨开馒头一般肥嫩的贝肉,龟头擦着满满晶亮的液体,埋进穴口。
瞬间就将隐藏在深处的粉嫩小口暴露出来,一寸一寸直至全部的硕大都埋进去。陈娇脸色隐忍,咬住牙冠浑身都被撑开似的一种诡异的满足刺激感。
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挟住了肉棒,白嫩的臀肉被挤压着,连接肉棒的小腹也同时重重地向上顶。李存根紧紧抱住陈娇,整个人贴在她身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狠狠肏干着。陈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一会儿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她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肉棒像一根坚硬的火柱,直直地插进阴穴深处,触到花心,那一片软肉又酸又麻又痒。浑身像火一样燃烧着,从喉头到心口全是干渴瘙痒的滋味,似乎飘荡在云端,越飞越高,神经一直紧绷兴奋。在欲望的浪潮里,他是唯一的依附,只有紧紧抓着,才不至于被吞噬。
随着下身强悍又快速的抽插,结实的肩背牵动全部肌肉群,时而紧绷发力,时而因为极致的爽快懒洋洋地铺成开。伴随她难捱似得嘤嘤哭泣,指甲掐在身上,微小的刺激让他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缘感受着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