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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系列之熬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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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只是时间没过多久,他就又感到特别苦闷。

后面震得厉害,前面却被完全束缚在金属套里,根本没办法竖起来,硬憋在里头,隐隐作痛。

尹徵把遥控器扔给湛青,就像扔了个棒棒糖安抚小孩子一样,让他在沙发上自己玩自己的,然后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抓来的那几个人身上。

湛青为了分散注意力缓解下半身的尴尬难受,也往那边去看。

自己都把人揍成那样的却都没问出来,他也挺想知道楠哥他们还能怎么问。

就算他从小混迹猎鹰堂,是个黑道背景出身,抹不去骨子里的逞凶斗狠,但从本质上来说,湛青心性阳光,不是阴沉路数的人,运作一个堂口不费力,管理数百人没问题,打架杀人也都干得出来,但是刑讯逼供暗杀偷袭这类事儿,他玩不转。从前他也没干过。

他在猎鹰堂虽然位置高,但是年纪小,那里头多数人都比他大个几岁。

再早些的时候,他还是个未成年,猎鹰堂里但凡有些脏眼睛的事儿,需要大半夜里把什么人弄残再玩死这类的事情,啸哥先一步都去做了,根本找不上他。

近两年他大了,什么事儿都管得多了,偶尔遇上猎鹰堂里有人惹出了什么祸端,事儿小的,惹恼了他其实也就冲上去暴揍一顿扎两刀,收拾完就算是消气了。事儿大的话,那也就是多赏几颗子弹或者一枪爆头的区别而已。

再要说更复杂纠结的玩法儿,那就不是他擅长的了。

他也想不出那么多折磨人花样来。

所以,看见楠哥带着的那些人,对于要审问的那四个,根本不打不骂,他莫名浑身阴恻恻的。

看见厉楠无比熟练的拿着两根细长的钢钉直接一左一右扎进了沈军宇肩膀之上、肩井穴的位置,直到细长钢钉完全没入,对方瞬间痛苦叫声,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

其余三人也和沈军宇都是同样穿钢钉的待遇。

然后再把穿过横梁滑轮架的铁链一端锁住几人手腕,启动滑轮将他们分别高高吊起。

如此拉伸肩臂的动作,连带着让钢钉在肩井穴处不断改变位置,卡在骨缝当中,疼得让人哀嚎不断,一时之间,偌大个空旷的地方,回荡着的都不是什么好声音。

湛青才看了个开头,就觉得肩胛骨好疼,莫名所以的揉了揉。心里想的却是,宁家刑堂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从前湛青认识的楠哥,绝对不是手段阴狠的一个人。

只是,虽然心里觉得好像有点狠,但是,那几个人叫疼不含糊,对于培叔去向,确实只字未提,也是让湛青恨得牙根直痒,完全同情不起来。

只是他除了想冲上去打人,或者给对方胳膊腿上打两枪窟窿之外,想象力就跟不上了。

所以当两个保安打扮的金发碧眼外国小哥抬上来一个大木头箱子的时候,湛青有点新奇的仔细往那边看了看。

木箱盖子打开,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必须当场抓狂。

里面满满一箱子的蛇,品种杂乱花色多样,在箱子里缠绕乱动,彼此在缝隙之中窜来窜去,粗的直径得有十厘米,细的一厘米都可能不足,长的一米两米,短的只有五六十公分。

尹徵走到沈军宇旁边,看着被湛青走得嘴角裂开出着血的人,对他说,“趁我心情好,你就说了吧。说了,给你个痛快点的死法。”?“你们……都不是猎鹰堂的人,你们是谁?”沈军宇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而是发问,“为什么找培叔?为什么又跟鹰爷在一起?他不是犯了事儿么?”

“连他犯了事儿都知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他再也回不来了?”尹徵说,“我是谁你不知道的好,要是知道了,怕你想说也不敢开口了。”

沈军宇愣了愣,显然是绞尽脑汁的在猜着,然而尹徵也不管他猜测些什么。直接对厉楠说,“算了,我也不想问了。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时候算。随你们。”

厉楠闻言,立刻带人动手。直接拿刀把那几人身上的裤子割开脱下,扔在一边,直到几人下半身连条内裤都不剩。在然后,给他们身上套的,全是腰部和裤腿处带抽绳的宽松裤子。

裤腿绳子抽紧绑好,然后带着手套抓了一捆蛇就从裤腰里塞进去,一直塞了三五次,觉得那里面的空间足够拥挤了,才把腰带处的绳子也扎紧。

几人都是吊绑着的姿态,晃晃悠悠,裤子里被塞了一两百条蛇的感觉,甚是恐怖,何况那些蛇,粗细都有,品种杂乱,被憋在密闭空间里自然极不舒服。有种小红细蛇,灵活滑腻,冰冰凉凉,找到个孔就偏喜欢乱钻,贴在臀缝肛口寻找出路,也有的粗蛇偏偏游走在双腿大腿根附近,更也有缠绕在性器官之上,冷血动物滑腻湿冷的触感蠕动在下半身,吓得几人头皮发麻条件反射的就踢着腿乱动。

四人之中,湛青唯一不认得的那个人,显然对蛇的恐惧更甚,从那些蛇类一塞进他裤裆开始,就狼哭鬼叫着。及至被蛇缠着身体,已经眼泪都下来了,浑身打着颤的哆嗦。

湛青旁观着,虽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也没觉得大老爷们吓哭了是一件丢人的事儿。这种密密麻麻恶心巴拉还钻来钻去的东西,平心而论,换了谁上去,都很怵。更何况,尹徵还拿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通电导热的加热管,话也不问了,特别随意的走过去,就拿那滚烫的东西往谁下半身去戳,根本都不像是逼供,仿佛就只为了听一声嚎叫。

也不知电热管是戳到人肉上还是蛇肉上了,一股恐怖的焦糊味道在空间里蔓延开来,伴着凄惨的嚎叫以及血腥味道。尹徵戳完一下,在那种撕破喉咙的刺耳叫声中,蹙着眉又戳第二下。那人叫声越大他显然心情越是不顺,一连烫了五六下,裤子布料都烫坏烧出了火苗。